鸦元瞥了眼鸦隐瞬间变得严肃的神色,心神一凛。
即刻否认道:“哪儿能呢。”
“咱们主要是去给外祖母庆生的,怎么好带一个外人过去。”
顿了顿,他又小声嘟囔,“就算只是旅行,我才不想额外带人去。”
鸦隐这才满意了。
她可没忘记克森市近郊的那处废弃工厂,就是当年发生过绑架事件的地方。
可不想成野森那家伙故地重游后,又想起来点儿什么旁枝末节,认出她才是当年被迫给他挡子弹的那个‘救命恩人’。
严格来说,他们现在已经有一层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了。
大可不必在这个基础上,再添加别的什么关系纠葛。
“这才对,真让他跟着去了,你还得一路照顾他的大少爷脾气。”
鸦元点点头:“好,那我先回房间了。”
心说森少也没传的那么离谱,之前去昼牢山基本都是他在照顾他们几个。
不过眼看鸦隐对森少避之不及的态度,倒也满足了他心里那点儿隐秘的独占欲。
便也没有纠正对方的说辞。
“你也早点睡,别研究这些了,熬夜小心把你的头发掉光。”
鸦隐摆了摆手,不跟这嘴毒属性的弟弟计较。
门刚一合拢,她便听见放到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打开FO一瞧,是于烬落发来的消息:
「你睡了吗?我伤口疼得睡不着」
紧跟着还发了一张稍显潦草的漫画涂鸦:
一条缠着厚重绷带的蛇,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它颇为滑稽地打着吊瓶,脑袋旁边冒出来的‘气泡’里,画着一只乌鸦。
乌鸦一边听着音乐,一边享受着美食。
还跟另外一只外形同样漆黑的八哥说笑聊天,一副怡然自得,分外开心的模样。
另一边的气泡里写着这条受伤的蛇的画外音: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鸦隐:“……”
她一向是个颇为严谨的性子,立刻回复信息纠正道:「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