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正在做的,则是看看能不能在这些视频或照片中找到陶景怡,以及分析对方有没有任何异动。
毕竟知道了陶景怡早就提前布局,尝试跟木真接触的事。
虽说她不认为对方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接做手脚,但万一呢?
要是能通过此事彻底把她扳倒出局,她几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有什么好看的,我看这个于烬落就是故意的。”
鸦元站在鸦隐身后,跟着看了一会儿。
发现自己被忽视了个彻底,连句简单的‘找我干嘛’这样的问句都没有。
气鼓鼓的他,又开始了抹黑一切试图接近鸦隐的男人:“明明带着好几个保镖,早就可以把那个木真打死了。”
“却偏要等到那人将枪口对准你了,于烬落给你挡枪中弹了,才把木真打成了个筛子,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鸦隐当然想过这样的可能性。
就算木真真的把宫泽迟给干掉了,于烬落也大可以推说保镖当时没反应过来。
就算是见死不救,宫氏的人也怪不到他头上。
虽说现在是他以自身中弹的方式,验证了其保镖的反应能力,大概率可以判定于烬落就是想看宫泽迟倒霉。
但于烬落为她挡枪的事……的确是真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对我情根深种,宁愿让自己受重伤都要做这个局,来博取我的好感咯?”
鸦隐停下了按动鼠标的手,转身仰头看向鸦元,似笑非笑道,“你姐我的魅力有那么大吗?”
“能让一个王储耗费心机,用命来搏一个救命恩人的名头?”
照她的想法而言,木真的仇人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