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迟那儿一定也有备份,但她并不想冲他开这个口。
虽说作为受害人之一的她,有权力了解当天事情的起因经过。
但她不想再在宫泽迟那儿多增添一份,她好像在乎于烬落的‘证据’。
“谢了。”
鸦隐也不客气,接过了u盘小心放进口袋里,“后天放课我会和阿元一块儿回克森市。”
“我的外祖母尤其擅长做各种水果奶糕,可以储存蛮久的,周一我给你带一点回来。”
阮澄点头:“好啊,我爱吃芒果口味的。”
“落少不是也喜欢吃甜点吗,你去看他的时候可以带点儿——话说,你去看过他了吗?”
鸦隐蹙了蹙眉,说来说去,怎么这话题又绕回到于烬落身上了。
“还没,王室还在调查那天的枪击事件,听成野森说他已经醒了,毕竟做完手术也才3天,还比较虚弱。”
一想到于烬落,鸦隐顿觉头痛无比,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麻烦。
她宁愿那枚子弹射中的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倒欠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
明明在赴宴的前两天才跟这人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明确表示了要跟他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一转眼,又只能纠缠不清了。
要不是她觉得于烬落不可能设计得了,木真的所有心理活动和行为表现。
也无法预测得了子弹的运行轨迹,拿命来赌……
她甚至有点怀疑,这事儿里面有没有他的手笔了。
“成野森?”
阮澄歪着脑袋,抓住了‘盲点’,“不是一直都叫他‘森少’吗?”
“怎么,你们最近在戏剧社里排演关系变近了?”
“也就那样。”
鸦隐说得含糊,“不是都在传林窈窈要跟他旧情复燃了么?”
这话阮澄哪里听得,体内的八卦因子瞬间便被调动了起来,一脸兴奋道:“这瓜保真吗?”
鸦隐心里比明镜儿还清,只不过是为了引开阮澄的注意力而已,没必要非得甩锅到林窈窈头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流言到底又是从哪儿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