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来找别人的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险恶,对峙的气势几乎翻成有形的气浪,拂开两人的额发。
原本趴在桌上休息的同学们纷纷被惊醒,却不敢有大动作,只敢缓慢地往后移动。
本来在这个年纪踏入命途就不是常有的事,他们虽然也是年级的佼佼者,但也无法和真正的尖子比较,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并不对景炆产生竞争心,反而默认景炆是他们当中的领头人的原因。
某种意义上,命途行者已经和其他人不在一个物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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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有所猜测,在德学只被景炆压一头,却同样把其他人落下好远的玄印,也注定会踏入命途,区别只在早晚。
如今命途行者之间的争端,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了。
他们能做的只是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误伤。
景炆和玄印也有这个默契,在玄印没有被“有黄毛撬我妹妹”冲昏头脑的情况下,他们默默等待其他人退出战场,给他们留下空间。
随着最后一个人移到教室后半场,教室前边只剩下对峙的两人。
两人早有旧怨,如今不过是借个由头,借到了,自然格外上头。
景炆就地取材,随手抄起了讲台上的铜色戒尺,紫色的雷光覆盖其上。
玄印倒像是早有准备,手一抖,从袖管里抖出一把青色拆信刀,丝丝风旋缠绕着刀刃。
景炆看了那风旋一眼,呵笑一声:“【神秘】,倒也适合阴谋家。”
玄印反唇相讥:“不及你的【智识】,契合你的笑面虎。”
话音未落,青色小刀就飞了过去。
景炆惊了一下,抬起戒尺格挡。
但什么都没挡到。
金色流光一闪而过,“叮”的一声,然后是一声刺破木板的巨响。
一把黑金色的细剑插在黑板上,青色小刀刚刚正是撞上了这柄细剑,掉在了地上。
景炆和玄印都愣住了,朝金光袭来的方向看去。
“劳驾,有没有人给我个前情提要。”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白发少年半垂着眼睑,依旧是没太睡醒的样子,手却保持着掷出的姿势,显然是细剑的主人。
“在学校动刀动枪的,不太合适吧。”
景炆和玄印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还插在黑板上的剑。
你确定你有资格说别人动刀动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