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不等落地,就传来一阵犬吠。
一只皮毛黑亮的大狗张着血盆大口,冲着刚刚沾地的长腿拼命嚎叫,脖子上挂着一根粗重的铁链。
林放回头,拔腿就跑。
“我草啊!!!”
落地前你怎么不叫!
哪个糟心玩意把大黑搬这来了!之前这不是一窝兔子吗?!
林放扒住狗窝的木栅栏,腰身用力迅速翻出,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两条腿轮的飞快。
身后的栅栏上,还挂着半块拉丝的青色布料。
他捂着开始渗血的左臂,心里骂天骂地。
自己就是想送个遗书!罪不至此啊!
究竟是谁干的!!!
“跑什么呢!”
刚一拐弯儿,林放就被巡逻校卫抓住了肩膀。
他捂着胳膊,嘴角瞬间耷拉下去,委屈道:“我给大黑送吃的.....他还想咬我......”
十五六岁的年轻面庞,微微圆润的眼型不带一点攻击力,这会丢了帽子抱着包,怎么看也只是个普通学生。
校卫放下戒心。
“这狗凶,东西从远处扔过去就好,别凑近喂啊!”
他看向少年捂着的左臂,两道渗血的红痕在白净的胳膊上很刺眼,“胳膊没事吧?”
林放摇头:“没事,栅栏刮的,教室有药,我自己回去上就好,先走了。”
帽子没了,这张脸跟林期至少七分像,自己必须赶在一点半以前离开学校。
两点上课,现在是一点零八。
没时间耽误,他大摇大摆的摸进其中一个班,迅速往班长的桌堂里面塞信。
每个人的座位上都摆着刻有自己姓名的印章,倒也不难找。
钟表的时针指向一点十四分,就这么连找带塞,手中遗书也发到最后一个班。
“嗯?换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