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过程中,病人的病号服又有了些许位移,蹆部一小片肌肤显露,陆战队的眼神不自觉地被吸引。
警官全程害羞不已,却又被胡为的耐心和关怀深深打动,感激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清洁完毕,胡为将毛巾放回脸盆,用干毛巾轻轻吸干病人裑上残留的水分。然后,他仔细地为病人盖好被子,整理好床单,确保病人躺得舒适。
在整个护理过程中,胡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锁定在病床上的丝袜警官身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轻轻调整清洁的手速,还是细致地为她掖好被角,都饱含着无尽的耐心与关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眼前这位需要照顾的病人。
而丝袜警官呢,躺在病床上,每当胡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她都会微微别过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害羞的模样展露无遗。
她的眼神中又满是感激,静静地看着胡为忙碌的身影,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内心的谢意,这一来一往间,她复杂的情绪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
胡为一门心思扑在照顾丝袜警官这件事上,全身心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异样。
而陆战队此时正站在门外,透过那扇半掩的门,将病房内这几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暧昧场景尽收眼底。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喉咙干渴得仿佛要冒烟,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咽着口水。
“行啊你,胡为,”陆战队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
“先是和邱姐关系匪浅,现在又和这丝袜警官有这般交集,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呐。”他的目光在病房内来回游移,突然落在了病床边,空荡荡的,一个孩子的身影都没有。
“这丝袜警官看来是刚刚做完手术啊,床边并没有孩子,那这么看来做的不是生产手术,而是人工流产了。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满心疑惑,“孩子是胡为的?还是那个吊臂男的?”
他在心底不停地揣测着。很快,他又自我否定道:“不太可能是胡为的,毕竟胡为之前和她素不相识,从在派出所见面到现在也不过才没几天时间。”
思来想去,他笃定地想:“那这孩子多半就是吊臂男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