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吓得魂不附体,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哆嗦着,牙齿也“咯咯”作响,仿佛在寒冬中被冻僵。
女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放下了高高举在半空中的手。
“必须把这笔钱要回来。”女人在气头上用力咬着樱唇,嘴唇都被咬得发白,几乎要渗出血丝。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了。”女人恨恨地跺了跺脚,那力度仿佛要将地板跺穿。
于是,她把老公叫到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末了,“上次我不小心把咱们家卧室窗台上的花盆打碎了,你下班后去花卉市场买盆花回来。”她用命令的语气说,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是是。”患有严重“妻管严”的霍森唯唯诺诺地说,头点得像捣蒜一样。
“行了,你去上班吧。”女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脸上满是厌恶。
霍森医生心有余悸地走了,脚步虚浮,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霍森前脚刚走,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手机号码,那手机通话屏幕上显示对方的名字“杜博兴”。
“阿杜,上次你答应给我买的那个包,今天去买吧?”霍夫人娇滴滴地问,那语气和腔调,与刚才和丈夫对话时判若两人。
“对了。今天中午我那位把单位当家的老公依然不回家,所以,中午你下班后再来我这儿躺会儿吧?”她兴冲冲地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期盼的眼神仿佛已看到了今天中午再次躺在面前这张席梦思床上和情郎见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