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快端上来了十几个碗。

胡为先给何春海倒了满满一碗,这一碗倒满后,半瓶酒都下去了。何春海看着这满登登的一大碗白酒,心里不免也有些发怵。周围的十一个人,一个个也面露难色。

“怎么了?怕了?”胡为看何春海露怯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道。

“怎么会呢?来,一醉方休!”何春海决定放手一搏,端起了碗。

“干杯!”胡为与他碰杯后,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像一个沙漠里干渴已久的人在痛饮绿洲的泉水。

何春海看胡为如此豪放、如此海量,他咬咬牙,也端起碗来,干了。

胡为与其余的十一个人每个人都干了一大碗,碗碗见底。战完一圈下来,其余的人当中有的酒量稍逊的,已经脸红脖子粗地以手支额,左摇右晃,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也许是左手食指“泄洪”的径流量小于胡为喝下去的径流量大,导致不得不通过其他渠道“泄洪”,胡为又一次想去洗手间解手,偏偏这房间内部没有洗手间。

方才第一次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生怕何春海这“老不修”趁自己出去又对邱绮媛上下其手,于是一路跑着,秒去秒回。可若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洗手间,一来他担心会给何春海这老流氓吃邱绮媛豆腐的机会,二来担心被何春海嘲讽。

怎么办?这时,他眉头一紧,计上心来。趁大家不注意,他悄悄拿过了邱绮媛搁在椅子背后的手提包,拉开拉链,快速翻找,说来也巧,里面正好放着一包苏菲,而且还是夜用的。

胡为不作声响地拿出来一包,攥在手里,由于担心自己一旦出去的话何春海这厮又见色起异,于是他这次索性不去厕所了,走到房间大门外,左右张望,看走廊上这会儿没人,便一边关注着屋内何春海的动向,一面赶紧撕开贴纸,解开腰带,打开裤腰,把它往裤衩上粘。

话说这是胡为第一次用这个玩意,粘啊粘,粘啊粘,他反复尝试着贴了好几遍,可仍然粘不顺当,急得他手忙脚乱。

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凑合着能用就行了,他暗想。

殊不知,一个女服务员端着菜品,抹过走廊拐角来,刚好看到他靠在在门后,见他低着头,先是撕开了一片苏菲,然后用小臂撑开裤腰,接着手忙脚乱地把它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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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不由得捂住了嘴,手一松,托着的那盘菜差点掉下来,于是她赶紧扶住盘子,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