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棂,在太子书房的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沈如云本是来找一本医书,听闻太子去了早朝,她索性多待了一会。
这间书房她来过很多次。
书房里陈设简单,一张黑漆描金的书案放在正中,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都是太子平日习字作画时留下的。
靠窗的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类典籍,有些是太子批阅奏折时要用的,有些则是闲暇时翻阅的诗书。
沈如云在太子的书房里转了一圈,这里堆满了各类奏折和书籍。她不经意地发现书架上放着一封陈旧的信笺,信封上写着她的名字。
拿起信笺,沈如云有些好奇。这封信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但从未送到她手中。正当她想要打开看看时,太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太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朝堂上的威严气息。
见到沈如云在书房,他眼中的凌厉顿时化作了温柔。
他放轻脚步走近,褪去了外袍,露出里面素色的常服。阳光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和。
"在看什么?"太子走到沈如云身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信上,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是你写给我的信?"沈如云晃了晃手中的信笺,"为什么没有送给我?"
太子轻咳一声,耳根微微发红:"当时...当时不知道该怎么给你。"
太子说着,伸手想要拿过信笺,却被沈如云灵巧地躲开。她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太子:"既然是写给我的信,那现在就是我的了。"
太子无奈地摇头:"调皮。"他放弃去抢,转而将沈如云圈在自己和书案之间,"要看也可以,但得让我陪着。"
沈如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往后缩了缩,后腰抵在书案边缘。
书案上的砚台被她碰歪了些许,墨香飘散在空气中。太子的气息将她包围,让她脸颊微微发烫。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太子眼中的笑意。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素衣,衬得整个人温润如玉。
两人独处时,他总是收起了在人前的凌厉,眉眼间尽是柔情。
沈如云的心跳有些乱了节奏。即便已经成亲许久,但每次和太子这样亲近,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紧张。
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这样,让我怎么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