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幽静别院,叫萍儿的丫鬟是一个不忿,两个不忿,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起来。
“好了好了......就我们家萍儿最会疼人,行了吧。可人家不愿加入,总不能勉强吧,别忘了我们这次来寒武城的真正目的。现在江家势弱,做事更不能留下把柄。”
“知道,不就是庆王次子的成人之礼嘛,可是寒武国谁人不知那庆王的嫡长子,对小姐有那种意思。小姐你说,他会不会趁此机会,向家主提亲?”
听到这话,这位向来在族内有着“聪慧过人”之称的江家小姐,也不禁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想来,那个所谓的庆王嫡长子,根本就不是她想嫁之人。
萍儿丫鬟看出了小姐的心事,细声安慰道:“听说那个完颜瑾生性风流,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若是真不想嫁与他,小姐就应该趁早择一良婿,让这种登徒浪子再也没有可乘之机。”
“哎,前线战事吃紧,我寒武国眼看就得退守河西,现在可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倒是萍儿你,要是再这么会贫嘴,小姐我就把你嫁给那个完颜瑾当小妾......”
“小姐,萍儿知错了!”
丫鬟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
五日后。
“小姐,你快看那人,是不是寒武城的那个乞丐?”
在寒武城通往陵江郡的官道上,一大队车马缓缓前行,中间最豪华的马车里面,丫鬟萍儿拉起布帘,将路边一侧走着的人指给自家小姐看。
江家小姐一言不发,只是在想着心事。
“小姐,这天寒地冻的,乞丐光着脚会被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