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喝起来比慕尼黑餐厅其他的阿勒曼尼亚进口啤酒更醇厚。好像小麦汁一样。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哈,我想起来了。那种修道院的酒。你喝的最多了。也难怪你会醉成这个样子。”
田牧歌用拐杖支撑着自己起来:“既然醒了,你就赶紧回去吧。我这里不是旅店,可不管你的饭。”
“那个……老板他不会生我气吧……”
“他为什么要生你的气?那家伙的脾气好得很,你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但如果你们人事部再搞出来那种减脂餐当午饭的活,他说不定真会把你发配出去。”
胡文静从沙发上站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确认没有少什么东西。
“感谢你昨天把我载到这里来。要不我请你吃早饭吧。”
田牧歌看了看胡文静。
“也行。”
“你不会一顿早饭就花大几百吧……”
“我只是颇有家资,不是挥霍无度,更不是脑子有病。小区门口有个粥棚。就去那吃吧。如果人没有放假的话。”
“好嘞!”
“等一下。”
田牧歌叫住了想要出门的胡文静。
“盥洗室在那边,抽屉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自己拿一套用完带走。顺便把你的头发梳理一下,已经炸毛了。”
胡文静有点不好意思,按照田牧歌的指引,走到了盥洗室里,洗漱了一番。
用冷水一洗脸,倒是驱散了胡文静不少的醉意,让她不再那么头晕了。
“你家里怎么那么多新的洗漱用品啊。”从盥洗室出来,胡文静没话找话地问道。
“我让董琪帮我开车的时候,到超市买的。正好我也要更换,索性就多买了点。”田牧歌说。
两人走出门后,胡文静才发现田牧歌住的竟然是独栋别墅。
“这是你家?”胡文静又问了一遍。
“当然是我家。不然呢?”
“你家真有钱。”
田牧歌没有理她,拄着拐慢慢悠悠地走在前面。
“田小姐早啊。”路过的保安朝田牧歌打了个招呼。
“这保安……赶上咱们那个安保公司的了。”胡文静评价道,“他居然认识你。”
“可能我比较有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