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击,她不仅废了裴灵萱的灵脉,更以祝由术之咒,狠狠扎入她的丹田。
如此一来,即便裴灵萱日后能够找到天材地宝修复灵脉,而受损过的丹田也会面临严重的内力流失。
内力,乃是修行者之魂,一旦受损,便是终身之痛,修为再难寸进。
“暂且让你蹦跶些日子,下次见面必取你性命。”凤汐染暗自嘀咕。
她向来不是惹事的主,但人若犯她,虽远必诛。
只是,当下她必须先离开不周山。
她可没有忘记,灵虚派掌门和长老的修为都在她之上。
与之硬碰,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明知道打不过,她当然得走,且要快。
然而,刚迈出房门的那一刻。
她猛然记起,这具身体的主人,囊中羞涩,可以说身无分文。
“唉,生活处处都离不开盘缠呀!” 她苦笑。
随即眼珠一转,决定搜刮一番裴灵萱的闺房。
可惜,屋内除却衣物与一些小物品,灵石半枚未见。
在这修行世界里,人人随手一只储物戒,贵重之物都藏在里面,哪会随意搁置?
想起那支璀璨夺目的金簪,心中不免惋惜,若是能拿到,估计能卖不少钱。
但事已至此,唯有作罢。
凤汐染轻手轻脚,沿着曲折小径,悄然离开了不周山。
裴家府邸内。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压抑至极。
裴灵萱使用血祭传送符匆匆回到裴家。
一番疗伤后,颤抖着站在父亲裴离岳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裴离岳面容铁青,双眸如寒冰:
“区区一个灵脉尽毁的女子,你都对付不了,还让自己如此狼狈,你还有何颜面立于我面前?”
裴灵萱心中惊涛骇浪,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慌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