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徵被人揽抱在怀里,他都吓呆了,闻声愣愣的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摇摇头。
梁崧颉见人吓傻了,总算愿意高抬贵手,放人一马。
“这几日你留在养心殿安心养伤,旁的事不必多想。”
穆远徵没听明白,但他也没有胆量多问,傻着眼看着梁崧颉,听话的回道。
“是,陛下。”
梁崧颉眼角含笑,拇指摁在穆远徵被狠狠肆虐过的唇瓣上。
昨夜之事似乎快要冲破理智的限制,破笼而出,张牙舞爪的占据人的心神。
梁崧颉眸色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但其实他想的很简单,穆远徵不懂情爱,那他就亲自教他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这夜,梁崧颉找来御医给穆远徵看了看身体。
看病时,穆远徵低垂着脑袋,羞窘的不敢看人。
但那御医却喜怒不形于色,不显山不露水,一番诊脉下来,面色如常。
穆远徵的身体,大事没有,不过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不严重,只是需要节制罢了。
穆远徵年纪尚轻,虽武功高强,身体健壮,但比及同样武功不低,却精力强盛的人,他底子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消耗。
那御医被下了封口令,只言片语都不敢透露出去。
夜里,穆远徵被留在养心殿与梁崧颉一同吃睡。
他发了烧,胃口不太好,吃了几口饭,喝过侍女端来的退热汤药就开始昏昏欲睡。
梁崧颉没说什么,只是让人先去睡觉,而后一同上榻入睡。
穆远徵面颊泛着病态的嫣红,双眼紧闭着。
梁崧颉抿唇笑笑,胳膊一伸,把人当作抱枕似的,闭上了眼睛入睡。
翌日,穆远徵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退了热,出了些汗,只觉得浑身粘腻不舒服,刚下榻,还未套上外衣,德公公就来了。
德公公笑容慈祥,唤来几个奴才给穆远徵备了洗漱的热水。
“穆大人,先来洗漱更衣吧。”
穆远徵闻声目露惶恐,鞋都没穿好就跑了下去,他立在德公公面前,俯身行礼,急急道。
“德公公,恕我…愧不敢当…不可劳烦…您的。”
德公公眯眼笑着,甩了甩手中拂尘。
“穆大人,不必多礼,快去吧。”
穆远徵神色挣扎,但德公公不觉得有什么,他也不好多做推辞,只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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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洗漱过后,穆远徵穿上了德公公准备的青色衣袍,衣领边是细绒样式,穿着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