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再狂奔回来,梁崧颉抱着昏迷过去的穆远徵上了马车,将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稳稳的搂着。
那被抓来的老大夫,看到这位青衣公子是中了箭。
这这……普通的伤口还好处理,这箭伤,中箭的位置还是后心那里,这谁敢碰啊?
老大夫心中叫苦不迭,但对上马车里面的另一位冷脸的黄袍男人,他顿时闭上嘴,不敢言语了。
老大夫解释道,“马车颠簸,公子受的箭伤在后心口,不能轻易拔出,这会儿先上点止血的药吧。”
梁崧颉看了那大夫一眼,他垂首看着穆远徵的后背渗血的地方。
刚才已经抹了药,血流的没有那么多了。
但多上点药,也没什么事。
梁崧颉便从怀里摸出一瓶伤药,在老大夫的帮忙下,再重新上了一遍药。
暗卫在前赶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镇子上。
那老大夫见回来了就想跑走,却被暗卫拦住了去路。
梁崧颉抱着穆远徵去了一家看起来尚可的客栈,暗卫在前向掌柜的要了一间上房,并嘱咐店小二准备热水。
几个暗卫守在房间门口和四周,另有暗卫出去再寻几个大夫。
三位老大夫在梁崧颉的视线里,站在床榻前。
一位老大夫给穆远徵把脉,一位老大夫去查看穆远徵的眼睛,还有一位仔细观察着穆远发白的嘴唇,确定没中毒,才放下心来。
老大夫用刀小心翼翼的划开穆远徵的被血浸透的衣物。
几人仔细看了看,确定距心脏偏了几寸,才放下心来,确定好角度后,将箭刃拔了出来。
顷刻间,血液涌出,老大夫快速用绷带捂住伤口,拿来了伤药涂抹上去。
还好箭的伤口不大,撒了止血的伤药之后,再包扎好,很快就不流血了。
箭刃拔出之后,一位老大夫却大惊,箭头上是淬了毒的,虽不是无法解的毒,但也致命,但他们刚才观察这位公子并未中毒之象啊。
老大夫疑惑着,重新为小公子把脉,这才察觉出,确实中毒了,只不过被人喂服一种极为珍贵的解毒药,所中之毒早已经解了。
见此,老大夫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