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门口的一边站着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小心思。
“人已经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拦着不让我插手刚刚到事了吗?”
宴兮双手环抱朝一旁的烟洛挑挑眉头,脸上还夹杂着轻笑。
“人我认识,别给他找麻烦。”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的,但是宴兮还是笑着应下来。
“好。”
“哦对了,我刚刚同你说是事情,你想得怎么样?”
言归正传,还是谈一谈要紧事比较稳妥。
烟洛脸上一片迷茫看着演兮,好像不知道一样。
“我说你们半天,你不会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吧?”
宴兮是有些脾气的,眼底已经染上了生气的迹象,
装点有点装不下去了,眯起烟,垂下去的手摸住了搁在墙边上的扫把,正要拿起来打人的。
岂料被烟洛看出来了,愣住了,不动了。
“听了,但我觉得你的方法不行,可我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烟洛意味深重的谈谈道,只是凭自己的感觉觉得。
某人觉得他这是在捣乱便让他再好好想一想,这是唯一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但是烟洛给人的恢复,却是那么点出乎意料。
“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一条人命也是命,做人不能太过于自私了。”
这样点答非所问,宴兮已经很确定了这人来这里不是帮忙的,而是来捣乱点。于是懒得再去理会他了,自己去看看抽血工作如何。
烟洛来这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该准备的东西他都弄的差不多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白沉所参与的那件事,宴兮嘴巴比较严实,一直不肯道出白沉的行踪,很叫他难办的。
他看着蔚蓝色的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目光缓缓的落在了宴兮的身上。
“玩到忘记了,现在的你还不是人。”
常愿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晦气的很。
他就不应该好心给钱,就应该只给一顿打,这种人打死都是活该。
让他长点记性,省得以后看见谁都要去碰个瓷。
隐隐约约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如他都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