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尖按在姐姐引以为傲的那几两肉上,轻轻碾了碾,“姐姐有的我没有,而我有的姐姐你可没有!”她收回手,在自己脑袋上点了点。
“我行不行还不知道,但是姐姐你已经不行了,晚安~”
秦韵走进自己的房间,把秦茵关在了房门外,气得她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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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寒洗完澡下楼,江眠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
江眠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他家的女人,这是作为家庭医生的一点小小特权。
白墨寒坐到沙发上,江眠拿着听诊器放在他胸口听。
江眠问:“昨晚的冲剂你没喝吗?”
白墨寒咳了几声,指着茶几上装药片的薄膜袋说:“最好的市医院开的,吃了几颗,没效果。”
江眠半信半疑,拿起桌上的药片查看,对症下药,完全没问题,不可能没效果,她问:“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半小时之前。”
“……”江眠语塞。
“你重新给我开一些,这些不好。市医院也没多好。”说完他又咳了几声。
就算她重新开药也跟市医院开的差不多,江眠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对市医院有什么偏见?”
白墨寒沉默了一阵才开口,“你重新开一些吧。”避开了江眠的问题。
江眠在她的医药箱里配药的时候,白墨寒自己去岛台上倒了一杯温水,回来又坐在刚刚那个位置上,漫不经心地问她,“你跟市医院的医生熟吗?”
“还可以,怎么了?要挂谁的号?”
“有没有年轻一点的外科医生?”
江眠抬头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有一个,“有啊,方御霄。谁要动手术?”
听到这个名字,白墨寒瞬间瞳孔收缩,眉头皱紧,握着水杯的手越捏越紧。
那些草食类雷鸣般的掌声仿佛在他耳边响起,那个曾经夜夜入梦踩了他后脚跟然后死去的“羚羊”在低头不断哈腰道歉,那些沉痛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江眠回头,看到了白墨寒额头渗出薄汗,从桌上拿了纸巾递给他,说:“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