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是继续沉默，他 垂着头，无声的听着江挽一句句犀利的质问。

江挽眉头微蹙，这次的NPC真的不太好整，嘴巴竟然这么严，他威逼利诱都没有松口。

村长见江挽不再说话，他沙哑着嗓子，缓缓抬头道：“你问我没用，这些东西我不能告诉你。”

“那就是你确实知道我问的这些问题。”江挽不再纠结村长咬死不回答，他懒懒的掀起眼皮看向村长。

村长也看着江挽，但他却紧闭着嘴，一句话都不再说，苍老的脸上是那让人不可忽视的坚定。

但很快，他的坚定就一寸寸龟裂，因为棺椁里的少女，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村长脸色惊惧，他立刻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想要去拦住坐在棺材里的少女，却被江挽挡住了路。

江挽脸上带着冷意，他冷声道：“你到底说不说？”

“……”村长看着少女的眼中带着掩盖不了的惊恐，他咬着牙，最终还是妥协了。

这一瞬间，他仿佛再次老了几岁，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七八十岁般，脸上的疲惫和沧桑再也掩饰不住。

向晚见村长松口，她抬眸和少女对视，面无表情道：“你再躺下吧，我给你擦一下脸。”

少女依旧一副恬静的模样，她静静的点点头，然后又躺回了棺材，并顺势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向晚去了村长家的厨房，她先是自己洗了洗手，然后才离开厨房去找江挽要了一张手帕。

江挽在和村长说话，他随手拿出一张手帕递给了向晚，然后挥挥手，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把向晚打发走了。

“……”向晚盯着江挽的脑门看了片刻，最后去厨房打湿了手帕。

向晚坐在棺材旁，她仔仔细细的给少女擦干净被她抹脏的地方，在擦拭胳膊时，她发现少女身上大片的淤青一直没有消下去，甚至还增多了。

“有人打你吗？”向晚敛着眸子，继续为恬静的少女擦拭。

少女睁开了双眼，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不解，她摇摇头，声音轻柔道：“没有人打我。”

“嗯。”向晚轻轻应了声，她把帕子上的水拧干净，继续问道，“那你晚上去干什么了？”

十三四岁的少女无意识的晃了一下脚，她认真回答道：“它让我陪它玩。”

“它？”向晚直觉眼前的少女能说出一些让她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是啊，小狗狗，但是它说它不是狗，它是我，只不过它逃了出来。”少女娇憨的声音依旧轻柔，仿佛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向晚拧帕子的手一顿，她表面上看起来依旧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大脑在飞速运转，这个ta有极大的可能指的是村长真正的女儿，可她不是死了吗？

“那你们……天天晚上都在一起玩吗？”向晚斟酌了一下，才继续问道。

小女孩再次晃了晃脚，很显然，每次提到ta的时候，女孩都很高兴，她的高兴甚至已经溢于言表。

“当然了，昨天晚上它还让我帮它脱衣服呢。”少女睁着眼睛看着向晚，向晚从她眼中得知，她没有撒谎。

“那它是不是长的很像黑色的小狗？”

“是啊，黑色的，它的牙齿很锋利的。”女孩在阐述开心的事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