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走投无路的陈皮拿出一块据说食之可得长生的鲛人肉拜托九门其他人帮他掩盖一下踪迹。
在座的几家都分到了一小口,至于吃没吃,谁吃了,那就不知道了。
这样隐秘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苏意是怎么知道的?
无二白此时才明白他为什么觉得苏意很眼熟,这不就是当年老三偷偷带回来的那条鲛人吗?
这么说,陈皮拿出来的鲛人肉,就是从她身上割下来的?
心思剔透的已经在想怎么舍财保命了,还没想明白的也没必要明白了。
留下这么一个要人命的问题,苏意离开了。离开前留下了一部分士兵坐镇,谁要是私下联系或者企图离开,直接开枪,只要写好报告、理由正当,剩下的由她扛。
沙漠外围风沙滚滚,炽烈的阳光平等地照射在每个人脸上,给每个人都上了一层红色,也包括刚下车的张启灵、黑眼镜、无邪三人。
阿柠已经下车去处理营地里的事情了。
这次的考古队是她们公司向上面申请的,走的是正规流程,稍后还有两位压阵的专家过来,她得提前准备好,该藏的武器也要藏好。
张启灵还在被无邪追着询问他之前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了,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在解家。谁懂一觉醒来小花告诉他,他的那群姓张的朋友全都跑了的心情。
“有事。”
“有事你也可以说一声啊!或者留个口信总行吧?”
“嗯。”
先回应一下,不然无邪还要追着问个不停,至于做不做那是以后的事,现在的张启灵表示自己不知道。
从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的黑眼镜看着张启灵和无邪的互动,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嗯是什么意思?行还是不行?”
“对啊哑巴,你是行——还是不行啊?”
同样的话,从黑眼镜的嘴里说出来意思就变了,尤其他的目光还在张启灵下半身停留了几秒。
张启灵还没有想好怎么找个理由把黑眼镜拖下车打一顿,一辆越野车从远处飞驰而来,一个瞬移停在了他们的不远处,扬起满满的风沙。
“HELLO!”
黄沙落下,一身绿色长裙、戴着一顶特大遮阳帽的小姑娘从底盘有些高的越野车上跳下来,欢快地跟人打着招呼。
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穿着打扮和阿柠一个风格的女人,一把抓住了前面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叮嘱她。
“别乱跑。”
车后座走下来一位任劳任怨的、不重要的老黄牛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