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酒精过敏,苏意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醉半昏迷的状态,出门接人的张海克单手把人抱出车子,打横抱着回去房间,剩下的木屐和手提包就交给张瑞语了。
张瑞潭带着张海杏去了最近频频出事的码头,今晚这里只有两个张家人和一个过敏了的苏意。
被布料碰着的地方格外痒,苏意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因为不断的挣扎把和服的外袍给挣松了,一对白皙明显的锁骨直接就露了出来。
张海克的手心都是热的,接触的地方温度升高更加难受。
“难受……痒……”
张海克毫不犹豫地解开他帮忙穿上的腰带和外袍,把穿着衬裙的苏意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里,打开水龙头,犹豫片刻后还是没有放冷水,而是偏冷的温水。
“不要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不仅仅是过敏,张海克一眼就分辨出来她这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这才打算用降温的办法先试试。
张瑞语抱着急诊箱跑进来,把所有能找到的药都拿了过来。
“针对张家人体质的药能给她吃吗?”
他们永远忘不了,张家人治疗失眠的药,正常来说张家人吃一颗睡八小时,她吃了半颗睡了三十六个小时。
张家人配的药药效本来就霸道,这种针对催情药配置的冷心丸更是药效显着,曾经就有过吃废了的前例。
“先把药放这儿看看情况,要是实在不行再弄一点粉末给她吃。”
“行,你说了算。你放温水干嘛,应该放冷水呀!”
张海克轻咳一声,脸上有些不自在道。
“她生理期就在这几天。”
苏意的生理期时间并不是很准,而且每次都很疼,还是经过仔细调养才大概稳定下来。
要是这时候泡了冷水,过几天她可能连床都下不了,到时候海杏回来了怕不是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那丫头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