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惶恐地看着她,眼神哀伤懊悔。
陈吉祥想,现在分手太便宜他了,要让他尝到自己的痛苦。
于是她吻他,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华玦万万没想到吉祥还能给他机会,他如得大赦,如获至宝,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命交付到她唇齿之间。
华玦让她休息一个月。
他们隐瞒了这件事,说她月事不调,要卧床,大家也没多心。
这一月,华玦是最贴心的夫君,他每天炖各种汤膳,喂给她,给她号脉,陈吉祥年轻健康,很快就恢复了。
夜晚,她紧紧熨贴在华玦温暖坚实的肌肤上,搂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先尽情享受他,再报复他。
然后就吻他的胸口,他的脖子,找到他的嘴唇。
华玦是了解陈吉祥的脾性,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面对自己对她的指责,她居然没有决绝的分手,实在是难以置信。
但是他不想再思考,他深思熟虑了半生,最后还不如容瑾这样,从来不思考未来的人得到的多。
既然吉祥想要他,他宁愿融化在她的吻里,他们缠绵悱恻,两人都回避着刚刚失去的孩子,尽情地享受彼此。
朝堂上,诸事顺利,只是招募的船长都不尽如人意,朝廷常年陆军作战,江河居多,航海实在是经验甚少。
陈吉祥眼眸一转,问大理寺卿说:“去年刑部大牢里关押了几个海盗,你觉得可用吗?”
赵炎沉吟片刻:“其中有一个叫白墨天,江湖上的名声不错,杀富济贫,号称盗亦有道,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抓住他。”
陈吉祥点点头:“本宫要见他,你安排一下。”
侧殿,白墨天看着不到三十,身姿挺拔,被洗涮干净,换了一身体面衣服,悠闲自若,放荡不羁地站在陈吉祥对面。
他乌发散乱,一边挽在耳后,一边遮住脸颊,垂在肩膀上。
浅黑肤色,浓眉如弯月,眼睛明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扬,唇上一抹小胡子,下巴中间一道凹槽,充满男性魅力。
陈吉祥挑着眉毛打量了他一番,他也满不在乎的上下打量陈吉祥,吴越看不下去了,吼他:“老实点!”
“本宫想让你做皇家海务官,你有兴趣吗?”
白墨天挠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有好处吗?”
“当然,吃皇家俸禄。”
“就那些?还不如我干两票来得多。”
陈吉祥微微一笑:“你想要什么?”
白墨天舌尖舔了舔嘴唇:“皇后娘娘在民间是人们口中的神女,今日一见也就是寻常女子,只不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