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意味深长地说:“据说娘娘曾经以一己之力毁掉一个炼丹房,想必就是这件东西吧。”
陈吉祥瞪着他的眼眸,语气冰冷:“这件事你告诉别人了吗?”
“当然没有,包括太后。”他恭敬地说:“在下告诉您,只是想得到您的信任,这是在下和娘娘之间的秘密。”
陈吉祥微微点点头,其实她动了杀心,怕万一这种东西被滥用,会万劫不复。
寒江盯着她的眼眸,良久,他低声说:“娘娘想杀我易如反掌,只是,倘若您留着我,一定不会后悔。”
陈吉祥抬眸看着他,寒江外形确实酷似华玦,但是眉宇间要更出尘脱俗,大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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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松了一下腰带,将衣襟撩开,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身材,他轻轻拉起她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胸口上:“在下衷心可鉴。”
他探身在陈吉祥耳畔轻声说:“您想让在下侍寝,随时吩咐。”
陈吉祥沉默着,盯着他的眼眸,寒江拿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划,落到小腹后,陈吉祥抽出手。
寒江眼眸一颤,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动作优雅地整理好衣衫。
两人出了炼丹房,寒江行礼后,飘然而去。
陈吉祥问吴越:“你觉得这个人信得过吗?”
吴越转头瞥了一眼寒江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太后有过很多术士,他是我最看不懂的一个。”
太上皇应该暂时消停了,陈吉祥长长松了口气,想着晚上怎么变着花样折腾华玦。
太子府,别苑。
容瑾在写医札,阿萧在一边画画,吴越倒立在墙边。
“吉祥又好多天没回来了,她在干嘛?”阿萧问。
“跟你父王黏糊呗,我都拉不动她,那叫浓情蜜意、琴瑟和谐。”吴越酸溜溜地说。
阿萧不以为然地说:“吉祥还是最爱我,不过你们俩放心,等我以后娶了她,依然有你们的位置。”
容瑾和吴越被阿萧的话逗乐了,吴越弯曲手臂,脚尖轻触地面稳稳站起,走到阿萧面前抹了一把他的头顶:“你小子!”
阿萧放下毛笔,睁着黑亮的大眼睛说:“我为了救吉祥死过一次,她又救活我,你们知道吗?这叫双向奔赴。”
随后,他拍着容瑾的肩膀说:“我帮你把她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