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叹了口气,眼眸看向别处:“你去看看他吧,你放心,时至今日他没有恶意。”
太子府。
每次陈吉祥一回来看阿萧,容瑾就识趣地躲到东厢房,等她走了,自己再赶紧出来看她的背影。
陈吉祥推门进了东厢房,容瑾一愣,赶紧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曾经那么亲昵,却疏离至此,她低头深深叹息,她无法正视他。
她站了良久,也没有近前,容瑾也不敢挪动脚步,她低头蹙了蹙眉,转身离开,容瑾双眸垂泪。
吴越站在院子里,无奈摇摇头,拉起她的手,离开了别苑。
容瑾看到他们十指交缠,他曾经就是那样和她牵手。
……
大难临头是没有征兆的。
那些当年被太后迫害过的大臣,联名上奏,要求严惩容瑾。
和瑰宫。
“怎么会突然重翻旧案?难道是太后指使的?”陈吉祥问。
华玦蹙眉:“应该不会,新君临政,他们动不了太后,只是想用容瑾来泄愤。”
“他们想怎么严惩?”
“收监,但是收监意味着私刑,因为这种风化案都不会公审。”
陈吉祥看着华玦:“他们想弄死他?”
华玦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他揽过陈吉祥,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