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行,反正我又不让他到殿前行走,就在后宫混口饭吃吧。”
陈吉祥看看天色,觉得华玦来接她的车辇又快到了,对吴越说:“准备走了。”
吴越转身去拿行装,容瑾默默看着陈吉祥,凤眸中露出深深忧伤,他感到了这段时间吉祥的疏远。
不多时,吴越出来了,他吆五喝六地让阿萧快点练习踢腿,说回来要检查,和陈吉祥一起转身欲走。
“吉祥。”容瑾叫住她。
陈吉祥迟疑着回过头,容瑾走过来,欲言又止,有些气息不稳。
他眼底发红,映着泪光,微微启唇,伸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刘海,把她拥到怀里。
陈吉祥用手搂住他的腰身,心中有些不忍。
回宫的路上,吴越骑着马说:“您最近也确实太冷落容瑾了,两个月没怎么理他了吧。”
陈吉祥坐在车辇上默不作声。
“知道你跟摄政王蜜里调油,可是容瑾怎么也跟你浪迹江湖那么久,你指哪他打哪,对你死心塌地,你这样冷落他,我都看不过去。”
“你有完没完?!”陈吉祥发怒了。
吴越赶紧闭嘴。
又过了一会,吴越实在憋不住,他说:“他上次都提出那种办法讨好你,我想他也是穷途末路了。”
“停车!”
车辇停了,吴越慌忙下马,凑到她身边:“我错了,别生气,要么您打我两下。”
陈吉祥胸口强烈起伏,她侧眸看着吴越冷冷说:“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送。”
她的车辇继续往前走了,留下吴越委屈地站在马前,撇撇嘴两行眼泪默默流下来。
翌日,明心堂。
容瑾在会客厅翻看医札,医师敲门进来:“容堂主,您的信。”
他眉头微蹙,将信拆开看,眼眸渐渐浮起惊惧。
日暮,太子府。
吴越趴在床上看剑法书,容瑾走到床前,忧心忡忡对吴越说:“你明天见到吉祥,替我转达,照顾一下青颜。”
吴越瞥了他一眼,咧着嘴说:“你先心疼一下自己吧。”
容瑾忽然低头垂泪,吴越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别,你这副样子,别说女人,男人也受不了,怪不得吉祥说你是狐狸精。”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吉祥照顾那个青颜?”吴越眼眸一眯,问他。
“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我怕……”容瑾柳眉紧蹙:“我怕吉祥知道了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