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嘴角牵动一下,没有说话。
阿萧勒住缰绳跳下马,利索地转身托住陈吉祥的脚,将她扶下马,自信地说:“怎么样?学会了吧,我就说很简单!”
陈吉祥的腿还在微微发抖,不过她很开心,自己真的学会了骑马,吴越赶紧扶住她,对阿萧皱鼻子:“调皮!”
阿萧对他吐舌头,他弹他脑门,两人一来一往谁也不吃亏。
“阿萧。”低沉的声音响起。
三人一回头,华玦背着手走过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陈吉祥连忙拍拍阿萧,阿萧低头沉吟片刻,抬头恭敬地唤他:“父王。”
华玦着月白色绣金锦袍,站在他面前,高大挺拔,威严、不可抗拒。
他没有半点喜色,垂眸看了阿萧一眼,转头从陈放兵器的架子上拿起一把木剑,侧头看着他说:“父王陪你练练。”
陈吉祥看他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阿萧接过吴越手中的木剑,拉开架势,眼眸中勇猛无畏。
华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轻挥木剑,示意阿萧进攻。
阿萧的木剑挥舞得越来越有力,华玦从容不迫地挡避,尽管阿萧全力以赴,在华玦面前却总是慢半拍。
华玦挑起唇角,用了一个假动作,阿萧的木剑偏离了方向,华玦轻松将木剑点在阿萧的胸口上。
阿萧身体失去平衡,脚步一个踉跄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沙地上,激起了一阵尘土。
陈吉祥和吴越连忙上前。
“记住痛,才能记住教训。”华玦冷冷地说。
陈吉祥抬头看着他,眼眸惊惧。
华玦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甩手将木剑丢出,木剑准确地插入架子。
太子府。
阿萧伏在容瑾怀里失声痛哭,陈吉祥和吴越劝也劝不住。
“你已经很厉害了,我都难以接住摄政王这么多招。”吴越在旁边说。
陈吉祥没说话,心里气的要命,这哪里是教儿子练剑,这是给儿子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