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吉兹另一只手从背后拿出一封信轻轻地放在她的手里。
陈吉祥迫切地打开信封,看到熟悉的笔记——
三日后亥时军士换岗,有一个时辰的见面机会。
她的心跳如同敲击的鼓点,强烈而有力,几乎要跳出胸膛。
“谢谢你!”她对阿吉兹说。
阿吉兹看着她,心中有些酸涩,她这么开心,也不免为她高兴。
这些天,华玦依然是紧锣密鼓地整顿越州驻军,已经给这支队伍更名为西进军,在他的手下日趋正规。
每当夜幕低垂,佐鸣宇在院中踱步,看到陈吉祥轻盈的身影在窗纱上若隐若现,他就心向往之。
但是他知道,那一晚几乎算是吉祥施舍给他的,是对他长久守护的回报,既然是心不情愿,再去索求就是自取其辱。
他难以忘怀她温暖的身体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混着花朵和牛乳的香味。
俄而,窗子上那个身影不见了,再回头,她从后门悄悄溜进院子,走路悄无声息,像一只猫在暗夜中潜行。
“吉祥。”
陈吉祥大惊,她回头一看,是佐鸣宇,又松了口气。
“你去哪里?”他蹙眉问她。
“我去找容瑾!我们约好了,军士换岗,我们有一个时辰见面的时间!”她看着佐鸣宇兴冲冲地说。
“你们怎么约的?”他不解。
陈吉祥张望四周,低声说:“是他让阿吉兹给我带的信。”
佐鸣宇一愣,他还想说什么,陈吉祥心急如焚,她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走了。”
她雀跃的像只冲向爱人的鸟,发丝在风中飞扬,裙角随之舞动。
刚跑了两步,被佐鸣宇叫住:“吉祥。”
她停下来,佐鸣宇走到她面前说:“今晚摄政王回来。”
陈吉祥怔住,她不可置信地时候:“不会的,张检说他们这几天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