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怀疑我,大闹明心堂,那是你们第一次分手;
第二次你怀疑容瑾,折磨他们,结果直接把吉祥推到容瑾身边。
你以为凡事还有第三次吗?”
良久,华玦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有事瞒着我。”
佐鸣宇知道,是吉祥打算在他出征前逃离。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雕花大床上,眼神闪躲地压住内心的波澜,轻声说:“如果你能挽回她的心,别的都不重要。”
华玦的气焰消耗殆尽,转眸看着他:“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佐鸣宇有些苦涩地微微笑了下:“你们彼此纠缠这么久,你还不了解她?她吃软不吃硬,你每次都硬来,又有哪次征服了她?”
华玦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佐鸣宇默默转身欲走,华玦叫住他:“谢谢你。”
“你说的对,把她留下我才能经常见到她。”他没有回头,只低声落寞地说。
病房。
陈吉祥看着医师给阿吉兹处理好伤口,他静静躺在床上,脸如白纸,额头挂着汗珠,眉头紧蹙,嘴唇咬的出血。
她用巾帕给他擦着额头的汗,霍加进来了,端着一碗热粥。
“先放下吧,他现在可能疼的吃不下。”
两人坐在他床前,三人相对无言。
“你干嘛要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反而给人落了把柄。”她埋怨他。
阿吉兹勉强笑了笑:“摄政王盛怒之下,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泄愤。”
陈吉祥无奈地摇摇头,明明是他自己犯错,反而怪罪别人,她心中充满失望。
午后。
陈吉祥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托着腮,看着那一片士兵把守的后院。
飞檐翘角,重檐叠瓦,现在是备战期间,经常有一些训练负伤的军士来医治。
等到大战开始,会有更多人被送到这里。
容瑾一定夜以继日的工作。
她好像看到容瑾头发束起,穿着浅灰色干净的短衣在做手术,凤眸专注,挺秀的鼻子下,丰满的嘴唇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