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在厅里焦急等待,如坐针毡。
这时,齐舒从大门匆匆走进来,面露兴奋地对陈吉祥说:“吉祥,你知不知道谁来了?京城最有名的‘明心堂’堂主佐鸣宇!”
陈吉祥一听佐鸣宇来了,立刻跳起来就往外走,齐舒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你跟他熟悉吗?介绍我和他认识一下?”
远远看到佐鸣宇穿着深蓝色长衫,系着黑色绣云纹的斗篷,大步进来,陈吉祥心里瞬间踏实了七八分,她边走边伸出双臂。
佐鸣宇走到近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她颤抖着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心中的惶恐消散了很多。
齐舒站在后面瞪着眼,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在吉祥这里恐怕要往后排几条街了。
“摄政王怎么样了?”佐鸣宇揽着陈吉祥的肩膀,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不好,一直昏迷,不知道中毒的程度,容瑾他们一直在处理腿上的骨伤。”
佐鸣宇脱去外衣进去手术间,一边给华玦号脉一边和容瑾低声交谈。
他们俩又忙了一个时辰,容瑾走出来洗手换衣服,说很成功的把腿骨接上了,佐鸣宇还在处理伤口。
陈吉祥提着的心放下一半,不多时,佐鸣宇也走出来对她说:“给他擦擦身子,换上衣服,我去配药,一会解毒。”
“在下陪佐堂主去。”齐舒殷勤地带着佐鸣宇去药房了。
陈吉祥没动,转眸看着容瑾。
“我去吧。”容瑾的凤眸温柔地看着她,摸摸她的下巴,转身去拿盆和巾帕。
他端着水盆默默走进治疗间,把华玦带血的衣服剪开脱下,给他擦洗身体。
擦到敏感位置,他有些尴尬,想到了当时华玦让他脱光衣服,上上下下打量他,那种戏谑嘲笑的表情。
他不想再联想到华玦和吉祥的种种,连忙加快速度,给他换好衣服。
佐鸣宇让几个军士将华玦小心地抬到卧室,打开针灸盒,继而,容瑾又端来熬好的药。
他们一直忙到日暮。
佐鸣宇收好针盒,把药放回药箱,对容瑾说:“差不多了,你和吉祥就在这里休息吧,等摄政王稳定了再走。”
容瑾点点头。
厅里,陈吉祥两天一夜没有睡,已经精疲力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