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包夜了。”陈吉祥指指齐舒。
公子哥一看齐舒穿着普通,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你出多少?我两倍,你把她让给我。”
齐舒侧眸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看不起谁呢?他掏出银子交给老鸨,气定丹田地说:“不让!”
两人进了隔间。
房间里有精致的花鸟屏风,床榻上铺着柔软的丝绸或锦缎,一角放置着香炉,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彩色灯笼透出暧昧浪漫的氛围。
齐舒把门关好,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容……吉祥,你的厚爱我很感动,你要是真想和我……我们最好能保密。”
陈吉祥没理他,拿了一个靠垫坐在一侧屏风边,把耳朵贴在上面,静静听。
齐舒好奇地走过去,也把耳朵凑上去,那边很快就发出呻吟呢喃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你还有这嗜好!”齐舒面红过耳,盯着她说。
“别出声,你去睡觉吧。”陈吉祥指指床。
齐舒清了一下嗓子,轻轻说:“我不急,我等你。”
隔壁进行了两次,终于在蓝衣汉子休息的时候,开始想想正事了。
【在普凌渡口,我们五个人能不能一击致命呢?倘若不行,只能靠李将军了。】
陈吉祥立刻在准备好的纸笔上写下密函。小声招呼齐舒:“你赶紧让老鸨叫送信的来,把这个交给司马雷。”
齐舒震惊地看着密函:“要么我亲自去送吧。”
“不行,你走了真进来个男人我怎么办?!”陈吉祥低声吼他。
“让司马雷来,这样更稳妥。”
“好。”
老鸨叫来司马雷,齐舒在门口给他密函,嘱咐他交给越州都尉徐华君,赶紧安排,还有另一路人马行刺,时间位置还在等消息。
说完,赶紧回到隔间。
这时候隔壁蓝衣汉子已经睡了,陈吉祥只好暂时站起来走动,活动一下手脚,她忽然想起来来没有通知容瑾。
“你让老鸨给容瑾捎个信,说我和你在一起,要明早再回去,让他别担心。”她说。
齐舒心想,让老鸨跟容瑾说,他老婆和我在青楼住一晚上,让他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