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接过来“啪”丢到水盆里,然后把裙子提起来系到腰上,并将两条裤腿挽到膝盖上面,就赤脚进了盆子开始踩踏。
这个过程中,佐鸣宇瞪大眼睛,几次几乎要喊出声阻止她。
还没等他出声,容瑾从诊室出来,惊呼一声,跑过来像拔萝卜一样把她拦腰抱起来往屋里走。
边走边说:“你月信刚完,不能下水,再说师兄那种衣服不能这么洗!”
不多时,他从屋里走出来,坐在板凳上用手搓洗盆里的衣服,笑着对目瞪口呆的佐鸣宇说:“师兄,她不会做家务,你别介意。”
佐鸣宇缓过神来,呼了口气,拿过另一个板凳坐下,对他说:“这些事情她都做?”
容瑾笑着说:“我不让她做,她只帮倒忙的。”
“她没有嫌弃贫寒的生活吗?”佐鸣宇眸子中满是不解。
容瑾想了想,眼角带笑:“她好像不在乎这些。”
忽然,屋里冒出黑烟,传来陈吉祥的咳嗽声。
“糟了!”容瑾起身就往后厨跑:“她去动灶台了。”
佐鸣宇无奈地笑了两声,又觉得心生羡慕,他想,如果他当时带着吉祥离开,或许享受这份安逸温情的就是他。
想到这些,不禁低头默然。
另外,最尴尬的时候就是夜晚。
这里不是几进几出的院落,他和他们的卧室就隔着几步。
两人已经尽量低调,可是一些压抑不住的声响,还是传到佐鸣宇的耳朵里,他面红耳赤地翻来覆去。
“你小声点,这样明天师兄就被你吓跑了。”容瑾轻声在她耳畔说。
陈吉祥蹙眉瞪眼,也悄声说:“这是能忍得住的吗?”
容瑾笑的媚眼半眯,嘴角翘起:“小野猫。”
“你是成精的狐狸。”陈吉祥反唇相讥。
容瑾看看外面,妖娆一笑,用手捂住她的嘴。
完事后,她说:“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