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呢?”陈吉祥眼中有泪。
半晌,佐鸣宇都没有吭声,陈吉祥也没有放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许久,佐鸣宇慢慢转过身,低声说:“也可以。”
他慢慢解开腰带,脱下外衣,丢到床边。
在陈吉祥惊异地目光下,他拉起她,解开她的裙带,撩开她的衣服,衣裙滑落在地上,她身上只剩玫红肚兜和粉色丝绸长裤。
“佐鸣宇……”陈吉祥慌了,她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又不肯相信。
佐鸣宇没有说话,他轻轻掀开陈吉祥的头发,将手放在她脖颈后面,揉搓着系住肚兜的丝绸带子。
“这样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每个月都要抽出几天和我在一起。”他轻声说,如画的细长眼眸有一种微醺的光,富有侵略性。
陈吉祥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映着难以置信,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佐鸣宇拉开肚兜的带子,陈吉祥忽然反应过来,马上用手护住滑落的肚兜,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过了好一会,佐鸣宇蹲下身,把她的头发捋到身前,重新给她系上肚兜带子,然后把衣服捡起来给她披上。
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暗哑:“对不起,吓到你了,快上床吧,别着凉。”
他弯腰拿起自己的外衣,转身走出卧室,并轻轻拉上房门。
这必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安王府。
华玦回到王府,已经月挂中天。王府的仆役除了值班的军士都睡了,一片沉寂。
一身疲惫地华玦想着和吉祥的不愉快,心情烦躁。
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无聊地在回廊上溜达,走着走着到了侧妃们的别苑。
经过上一次的肃清,剩下的侧妃寥寥无几,有一处院子还亮着灯。
华玦有些诧异,他走过去,推开门,看到他的侧妃美云在灯下绣花。
“王爷,您……”美云没想到几个月不在王府过夜的王爷会今夜来访。
华玦没有说话,他走过去拿起花样看了看,精美绝伦的鸳鸯。
“绣的不错。”他想到有一次,吉祥心血来潮给阿萧补了一次衣服,像一只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