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就是很想欺负他,看他诧异惊慌,屈就逢迎的样子,觉得有一种征服的快乐。
华玦当时半阖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几乎是带着泪珠,和平时判若两人。
她摸着他的脸,坚硬温暖,有砂砾的质感。
她抚弄着他薄薄的喘息不止的嘴唇,柔软脆弱,像他胸前的伤痕。
陈吉祥闭上眼睛,侧过身子,像虾米一样舒服的躺着。
她想,以后既没脸见华辰,也没脸见华玦,正好不掺和他们两兄弟了。
翌日。
佐鸣宇一早来了明心堂,结果陈吉祥起的更早。
她认真的安排医馆的事务,一副要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样子。
佐鸣宇觉得一定有问题,现在华辰正在上朝,他要去问问华玦。
安王府。
“你怎么来了?”华玦睡眼惺忪地来接待佐鸣宇。
“一会明心堂太忙了,我现在来正好。”佐鸣宇言归正传:“吉祥昨天晚上在明心堂过的夜。”
华玦沉吟片刻一抹笑上了嘴角:“是吗?”
“是不是她和华辰发生了什么事?”
佐鸣宇担心地问。
华玦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别说陈吉祥,昨晚他自己也没有睡着。
他一直觉得陈吉祥像一只小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