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非常想念太子妃,他代我问安亲王,何时能送回太子府。”
“吉祥跟你说了我的方案了?”华玦没有接他的话。
“是的,我非常赞同安亲王的方案,只是应该如何得到裴元吉的证据?他是轩亲王的女婿,很难操作。”
华玦心想,她果然没有跟佐鸣宇说。
“她没有跟你说啊。”
“您的意思是?”佐鸣宇觉得这里面有难以摆上台面的东西。
华玦转身看看池塘,不经意地说:“裴元吉和吉祥是旧相识,你明白‘旧相识’的意思吗?”
佐鸣宇瞬间理解了华玦的意思,他立刻否定:“不行,不能让她去冒险。”
华玦转头看着佐鸣宇,眼神中多了几丝狡黠:“她自己都没说不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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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
佐鸣宇正视华玦,眼神坚定,毫无退让。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会也是‘旧相识’吧。”
“安王爷,我一向很尊重您,希望您不要用太子妃和在下的清白开玩笑。”
“她还有什么‘清白’吗?呵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华玦眼神中尽显轻蔑。
“安王爷,请您注意自己的措辞,起码现在她还是太子妃,您要顾及太子的颜面。”佐鸣宇额头爆青筋,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你们俩真的清白,为什么她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你的名字?”
“这件事难以置信,并且毫无意义。”佐鸣宇心头一颤,但马上矢口否认。
华玦呵呵笑了几声,慢慢在池塘边走了几步,然后转身背起手,冲着佐鸣宇笑意盈盈:“难道你和华辰不是在利用她吗?通过她和那些男人的关系,来为你们扫平障碍。”
“荒谬。”
“那她是如何说服父皇赦免华辰的,难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华玦轻浮戏谑的语气让佐鸣宇脑子嗡嗡响,一股血往头上撞。
华玦踱到他面前,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女人而已,又不干净,华辰都未必真心,你做这种姿态是不是太虚伪了。”
佐鸣宇慢慢推开华玦的手,眼眸炙热明亮,他一字一顿地说:“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怎么想也不劳安亲王指正,裴元吉这件事交给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