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发来信,说陈吉祥的脚又崴了,还要住几天。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佐鸣宇拿着信,有点沉不住气。
“你觉得他撒谎?”
“他不会是拿吉祥做人质,对你有什么要求?”
“可是信里也没有说别的呀。”华辰心里也慌的一批,这个皇长兄的心思他实在拿不准。
“这样,我去一趟,探探虚实,起码先见吉祥一面。”
华辰迟疑了一下:“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佐鸣宇皱眉想了想:“你还需要休养,再说你去会有很多话不好说,还是我来吧。”
华辰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安王府。
吉祥脚上缠着纱布,在华玦的搀扶下一蹦一蹦的从卧室出来。
“佐鸣宇!”
差几步,她直接放开华玦蹦过去扑到佐鸣宇身上,上下看着他,还用手捏他的胳膊:“你没事了吧!我担心死了。”
佐鸣宇几乎抱了个满怀,他脸涨得通红,双手扶住陈吉祥,匆匆瞥了一眼华玦低头说:“安亲王,多谢您照顾太子妃。”
华玦笑着哼了一声:“终于见到你的佐鸣宇了,你们好好叙旧吧。”
说完,他招手让仆役都退下,自己也转身离去。
“你别理他,他就知道拿你打趣我,我们去里面说。”
佐鸣宇扶着陈吉祥走到卧室里,让她坐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脚踝,又拉开袖子号了号脉,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你这脚踝,好像伤了两次。”
“是啊……”想想自己为了装淑女摔了一跤,脸是丢的可以了。最后还是华玦把她抱到他的寝室上药包扎。
“听你的口气,你和安亲王相处的还不错。”
“马马虎虎,华辰为什么没有一起来?他还没大好吗?”
“是我没让他来,他好多了,你放心吧。”佐鸣宇把她的脚轻轻放在床上,在她后背放好靠枕,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陈吉祥眼尖,看到了他衣袖里的伤疤,她一把拉过佐鸣宇的手,撸起他的袖子,触目惊心的伤疤尽显眼底。
“没事,都是皮外伤。”佐鸣宇放下袖子,手停留了片刻又轻轻抽出,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