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尼和努勒渐渐长大,容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加上两人青春期后开始长出胡子。
努勒改变了自己的发色,戴上了眼镜,他们的生活尽管不够自由,却越来越安定。
抵达阿联酋后,原本在美国学习经济管理的祁橘红,从头开始学习医学。
有阿拉义这位不差钱的“丈夫”,祁橘红不缺老师。
她又自学中医,学习针灸、推拿和配药。
在她的努力下,麦克尼、努勒和法丽哈开始得到治疗。
阿拉义也给麦克尼和努勒找到了愿意教授他们古武的老师。
在正统古武对筋骨气血的调理,和祁橘红的治疗下,麦克尼和努勒渐渐摆脱了对“血药”的依赖。
法丽哈也变成了正常人。
她的血也不会再对“某些人”产生吸引。
“越了解‘执天宗’,我越不敢和家里人联系。
特别是‘执天宗’很喜欢对孩子下手。
他们里面的人都是从小开始培养,还会对活下来的孩子进行洗脑。
麦克尼能坚持逃出来,就是不愿意看到法丽哈有一天被吸成人干,或者受不了血药的影响血崩而亡。
努勒的父母被他们杀了,他比谁都痛恨‘执天宗’。
所以他拼死也要跟着麦克尼逃出来。”
擦拭着红肿的眼睛,祁橘红不敢看百里元坤。
从头到尾,她也一句不敢问那个孩子。
百里元坤:“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祁橘红摇摇头:“多亏了阿拉义。”
顿了顿,她后悔地说,
“因为郗先生的原因,我很排斥古武者的消息。
如果不是这样,我或许早就知道白叔您的消息,我或许,就敢联系您了。”
百里元坤长叹道:“我也是去年,才从村子里出来的。
这不怪你。
我也是因为一些事,在村里躲了三十年。”
岳崇景拍拍百里元坤,知道他也是自责的。
百里元坤心里不忍,还是说:“橘红,你很勇敢,也很聪明。
对麦克尼他们三个孩子,你做的对。
但是这么多年,你对安安,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
祁橘红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安安在闭关。
闭关前,他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他非常希望能找到你。
安安那孩子性情冷,这一点,像了他的亲生父亲。
但是现在,我不能肯定,安安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会不会怪你。”
怪你对没有血缘的孩子,尽职尽责地做一个好母亲。
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虽然是情有可原。
“白叔……”
祁橘红哭出了声。
百里元坤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