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夏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将男子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大床,身后的门缓缓关上。
她将人放在床上,他抓着她的衣服不肯放手,像是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脑袋下是她的手臂。
格夏半伏在他身上,饶有兴致,声音温和低沉,“礼仪学的怎么样?”
东冥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难受得要哭了。
隐约听到女子似乎无奈地叹息一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东冥意识逐渐回笼,趴在枕头上动弹不得。
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从眼角溢出。
他居然哭了?!
女子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眼角,纤薄漂亮的唇,轻轻落在他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上,声音似乎带着几分笑意。
“不是你想要吗?怎么还哭得这么惨。”
东冥:……混蛋啊!
…
翌日。
东冥腰酸背痛地坐起身,昨晚的一幕幕,碎片般的在脑海中回放。
东冥捂着脑袋,不愿意接受。
房门被推开。
听到声音,东冥连忙躺尸一般的躲进被子里。
脚步声来到床边。
格夏在床边坐下,隔着被子戳了戳他腰的地方,东冥顿时浑身一僵。
“还想再睡会儿?”
东冥确实不想起床,但那不就让人知道,他被折腾到下不来床?
“你先出去。”冷冷的男声从被子里传出。
格夏挑了挑眉头,听话地出去了。
东冥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出来,如清风霁月,高不可攀,又是一条好汉,仿佛昨天晚上那样狼狈的不是自己。
格夏靠在一个宽椅里,身姿慵懒,目光在他身上落了两秒,才问:“确定可以?”
东冥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兵器架,这才察觉事情不简单,“……你要做什么?”
“司空国蠢蠢欲动,边境始终不太平,马上就要开战了,和亲前,你数次主动请战前往边疆平乱,但都被拒绝了,如今,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东冥缓缓捏紧了拳头。
身为一个正常男子,谁不想做出一番顶天立地的大抱负?
可是他从小就被说不是习武的料,本来都已经死心了,可他的兄长正是死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