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阵发烫,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要去扒人家家丑事的时候。”
他的视线全程都落在林乐之身上,见她起身拿了那么多的糕点去隔壁那群富太太身边,他就过来了,恰好听到她说的那些话。
从未有人如此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林乐之在他面前,总是柔软好拿捏,时刻都需要被人保护的模样,没想到,她会这样的维护自己。
就如同第一次来季家,她鼓着腮帮怼那两位嫂嫂一样。
他抬手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温声说:“你不用这样的,嘴长别人身上,管他们怎么说。”
“那不行。”林乐之气鼓鼓的样子,“我不允许有人这么说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季先生。”
她仰着头看他,眼中亮晶晶的,“你无条件维护我,我也不会只是攀岩的凌霄花,我会长成一棵木棉,和你站在一起。”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岩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乐之。”
季泊简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眉心微动,声音带着些许落寞,他说,“回头是岸。”
那天。
她借着酒意鼓起勇气突破自己心中最难的那关,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她紧张的推开那扇门,
而门里的人眉心微动,劝她回头是岸。
宴会厅中酒香四溢,暖气将人烘得暖洋洋的,只是她太靠近门口了。
所以,吹进来的风有些冰冷。
也吹散了她还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季先生,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