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多少家国事
祸起萧墙不稀奇
千年历史两件事
搞大男女二肚皮
正公应的灵柩还陈放在庙堂之内,正人西北部与田人还在对峙,东南部的盐井还在抢救之中,得到消息的许国也在蠢蠢欲动,而正国的内部却面临着更大的危机,以齐姜为代表的正室家族成员早就对正公应重用外族、穷兵黩武、失礼失威的举动表示不满,只是碍于正公应的强硬,隐忍不发罢了。如今正公应死了,而大子壮与正公应有着同样的为人处世,恐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室家族的贵族们便围绕在了正公夫人齐姜的身边,要立齐姜喜爱、众人也觉得彬彬有礼的正京为正国国君,而且派出了庶出的公叔印为使,向天子报丧并暗通老公叔姬武肴,商议废长立幼之事,请求天子发诏。
泰山石旁的木楼里,正弘长跪在正萋面前,汇报着齐姜的决定:“公主殿下,那正壮视公主殿下如同外出,恶言挑逗殿下与田康为敌,以致破坏了公主殿下与田康的美好姻缘,闹出如此下场,实在是壮之过也。如今,公后以国事为重,欲立公叔京继任正国之君,公后恳请公主殿下与田康处周旋,可以战胜之师的名义,胁迫大子壮下台,公后保证,一旦公叔京继位,即刻奏请天子,促成殿下与田康的婚姻。”
“弘,学的倒是挺乖巧的,啊,当初是谁与母后夜夜欢歌,又是谁哄骗了萋的贞操,又是谁把萋抛弃在大水之中,更是谁视我正萋如弃妇,你去吧,告诉你的公后,他们愿意让谁当国君都行,至于我的阿康,他如何决断是他作为一国之君的事,我不会搭一言的,再次告诉你和你的公后,不要再用旧情打动我了,告诉你们,那不可能、绝不可能了,那个无知的正萋早已死了,如今,我是阿康的萋儿了,我只属于他一个人,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虚伪的人,走吧、走吧。”正萋发出了犀利的叫声,正弘黯然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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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桑,速让阿荒进来,我有话要告诉他。”正萋见正弘走远了,才对着采桑说道。而阿荒就藏在木楼后边,听见声音早已走了出来,正萋不顾君臣忌讳,唤过阿荒,耳语一阵,阿荒庄重地答应着什么,扭身疾步而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糊涂河畔。
“阿荒,我的阿荒......”糊涂河岸一片青青的芦苇丛里,采桑与阿荒尽情地激情着,那白花花的身子一点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一个历经人间劫难,一个饱尝人间冷暖,两个人从田康让他们私通信息时早已情愫激发、情丝暗连了,这一次不知是开始、还是结束,两个人似乎是拼尽了全力地激情四射着,直到夕阳西下,天暗了下来。
“桑,你要时该注意着卫谋那个老狐狸,他是个心狠手辣之徒,为了自己,他什么阴谋暗招都能使出来,尤其是在大子壮与世子京的去留之事上,他肯定会站到大子壮的一边,如此你和大子妃便岌岌可危了。只是大子殿下与荒实在是鞭长莫及啊,记住了,为了保全性命,告诉大子妃,要虚与委蛇,断不可与之动硬,一切等待荒与大子殿下,记住了,我的桑。”就在采桑穿衣整裳之时,阿荒已经消失在一阵苇浪之中,远处传来几声野合者的高歌。
“太子殿下,断然不可坐以待毙啊。”卫谋长跪在地,其实对于他而言,谁当国君对他都无所谓,尤其是那个幼子京如果当了国君,倒是好欺哄。不过,如今情势业已明朗,他正弘是站在公后、京叔一边的,自己肯定是要站在正弘的对立面的,正弘或许是他半生的假想敌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快刀斩乱麻,直接继位,宣告天下。”
正壮看了公叔映一下,他心里同样没有谱,面对正室公族的压力,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而现在能为自己支撑、为自己肱股的,恐怕只有这位勇敢善断的公叔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