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马同志的鹿血酒管用,大伙昨晚上都没闲住,看看,一个个的,早上都起不了床,爬这么高一点山,都累得要趴下了,虚啊,同志们。”平六八开着玩笑。
“啥酒啊,喝得人起不了床?”慎不言耳朵不好使,又大声地问了一句,惹得大伙笑了一回。
隗建设看着田之鱼,开门见山地问道:“兄弟,你看看,哥在这隗村种树中不中?”说着,指向隗伯山周边的丘陵山地。
田之鱼看了慎不言一眼,说道:“建设老兄,慎大师在这,我咋敢开口。”看到慎不言鼓励的眼神,又一时提起了兴致,不假思索说道:“东南巽地,巽主木,能发财,不过......”
田之鱼其实是看到了慎不言脸一沉,连忙变了口气。
“不过什么,兄弟,别装神弄鬼的,咱这关系,有啥只管说,哥,承受得了。”隗建设红着脸说道。
“不过,这大夏天植树,是不是错了季节,要坏了树木性命啊。”田之鱼说道。
隗建设沉吟了良久,说道:“啥办法啊?我何尝不知道,我那可都是名贵树木啊,我也想让它们多活几棵啊,可这时间,不是不允许吗?那边留知县只给了一周时间,否则李悲城的部队就要强行拆迁了,没办法的办法啊。”隗建设叹息着,田之鱼知道怎么回事了,不是他隗建设要在这植树,而是要把正县北关那家建设名贵树木种植专业合作社的名贵树木们给迁回老家来啊。救树如救人,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就见怪不怪了。
见隗建设救树心切,田之鱼说了句,无大碍。慎不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老隗,二位先生可是给你看过了。来,二位请移步,看看这块地儿,如何?”说着,做了个标准的“请”的动作,在白白胖胖矮矮的平六八身上,觉得有点滑稽可爱,平六八也早已直起了身子,用手指着隗伯山西头尽处、崖垴下一处空荡荡的破旧院子。但见:
方方正正周吴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