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暂时没办法把连喻枝弄死,随野也没有继续跟连喻枝“玩游戏”的兴致,便松开了手。
连喻枝的脑袋软趴趴地耷拉下去,连带着耳朵都一并垂在了脸侧。
随野扫过满地不可名状的物件,微不可见皱了下眉,旋即去了浴室。
二狗亦步亦趋跟在他屁股后面,被随野砰得关在外面时,还有点懵,【老大,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随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听上去有些沉闷。
“连喻枝那家伙在醒酒汤里面下了药。”
二狗一愣,【该不会是那种催…】
“嗯。”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二狗咂咂嘴,中药这事儿它也帮不了什么忙,只好老老实实守在浴室门前,防着连喻枝醒了之后过来偷袭。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推开,随野带着一身冰冷水汽走出来,脸色略显苍白。
头发湿漉得,条条道道的水珠,贴着他高挺的鼻梁,歪歪斜斜流到偏柿色的唇。
客厅不见连喻枝人影,东西倒是收拾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