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登门致歉,明公子明明活蹦乱跳,今日却伤的如此惨重,我不得不怀疑明公子是想装伤博取大家同情,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语毕,林婉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再次大声说道:“我在这里还原事实的真相,当日我确实是跟明家三公子明权在喜鹊楼相看。不过,到了喜鹊楼才发现,本该出现的明夫人并没有出现,来人只有明三公子。
午膳期间,也并非只有我跟明三公子,还有家母。这点相信喜鹊楼的掌柜和小二也能证明。
母亲有急事回府,才留下我与明三公子。我深知孤男寡女,共处一个车厢,于理不合。本打算租赁马车回去的,是明三公子再三挽留。
而且当时一起的,还有明三公子的小厮和我的婢女柳青,只是途中,他的小厮药晕了我的婢女,且从外头将车厢门闩上了。
明三公子便开始动手动脚,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奋力反抗中,伤了他的......
所以,明公子伤的并非脑袋!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我并未碰到他,但是他却痛成那样。”
明权很想上前堵住林婉的嘴,但是何捕头死死的嵌住了他。
“你胡说,明明是你无耻下贱,想要靠身体谋取.....”
“出来吧!”何捕头实在不想听明权诡辩了,直接朝着偏厅的方向大喝一声。
“明三公子,是不是胡说,你很清楚!”
说话间,从偏厅走出一群人,无不对明权怒目而视,要不是在公堂上,一点也不怀疑,他们会直接扑上去撕咬明权。
“你们怎么敢?”明权终于知道害怕了,他们是谁,或许他记不住每一个人。但是最前头那个,几乎差点杀了他的男子,他死也忘不了。
所以,其他人,哪怕不认识,他也能猜到是什么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府衙,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们不敢,他们绝对不敢!
“现在,他们敢了!这是大树村的何老头,她的孙女还未过及笄之年,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这是铁铺的陈三儿,他妹妹至今都不敢在出院子半步,日日垂泪;这是......”
“别说了!别说了!”明权脸色发白,也许是疼的,也许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