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地说道:“昨晚你不是付过钱了吗?我都看你给她扫码了。”
“那是坐台的钱!不是出台的钱!她们坐台要钱,但是出台更贵!我他妈哪来那么多钱给你找个女人出台啊?”乔世杰道。
我懵了,道:“她没跟我要钱啊。”
“啊?那别的呢?”乔世杰又问。
我说:“也没要。”
“卧槽,你这白嫖啊!”
我能听出乔世杰话语中的羡慕嫉妒恨。
但是,我现在有些凌乱。
悠悠不出台,那她昨晚为什么跟我开房?
虽然说房钱是我出的,但是……她一个坐台的,出台居然没要钱?
不对,乔世杰说她不出台。
那昨晚算什么?
我脑子乱糟糟的。
“操,这婊子,跟我装纯洁,说什么不出台,结果跟你开房去了!下次见到她,我灌死她,然后把她强了!”
乔世杰还在骂骂咧咧。
我却心思很沉重。
“行了,你也睡够了,回来吧,我有事找你。”
“啥事不能电话里说?”
“你先回来,就算没事,你也得回家吧?”
“好吧好吧。”
我无奈,只好坐起来穿衣服。
刚起床,我就看到一条丝袜掉在了地上。
是昨晚悠悠穿过的。
她把丝袜落在这里了?
我心里琢磨着,将丝袜拿起来。
上面仿佛还有悠悠的体香。
春梦了无痕,就当是留个纪念吧。
我将丝袜揣进兜里。
岂料,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悠悠一边刷牙,一边走了出来。
“你要走啊?”悠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