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忍不住不吃,你先忍一下吧。”
遗朱的本意是让他别在饭店里等自己,结果瞿吹水虽然皱起了眉头,但没拒绝纸质鼻塞。
两人坐下的时候,遗朱眼见,瞥见了瞿吹水手里搭了件外套,掂起的时候口袋处鼓囊囊的。
遗朱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老板你人真好,出去玩还不忘给我带东西啊?”
感叹于遗朱侦查能力的同时,瞿吹水被他这不要脸的话术逗笑了,垂眸翻着口袋,把里边的手偶掏了出来。
“我看挺好玩的,还能戴手上。”
手偶的形状是只半蓝半粉的垂耳兔,遗朱认的很好,第一眼就辨识出这是最近一个风很大、以表白和恋情为噱头的设计师品牌。
巧思很多,不仅可以挂身上当玩偶装饰品,还可以往手偶后脑勺的拉链夹层里藏情书。
有趣,有意思,有情况。
迅速拼接完碎片化信息的遗朱,几乎像是确定了瞿吹水有风流韵事,憋着笑继续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没深思这句话,瞿吹水陈述地很客观:“一个上了年纪的朋友,他家闺女练了几年花滑今天冰上首秀,让我们闭场的时候都拿着娃娃往冰上扔,说是捡到谁的给谁送份大礼。”
遗朱一探究竟似的继续问:“你怎么不往底下扔?”
瞿吹水挑眉:“我说过连做梦也没有想要的东西。”
从他手里接过粉蓝兔子的手偶,遗朱揉了两下后侧的夹层,果不其然。
遗朱:“但是后边的拉链里好像有别的东西?”
瞿吹水不以为然:“棉絮吧。”
死直.男.病不解风情,遗朱打算帮这位花滑姐们一把,直来直去地说了:“你的好像和别人不一样啊。”
不光说了,他顺势摸到了那条隐藏链,拉开后唯恐破坏了这隐秘又珍重的心意。
——这是封小型的、折叠精妙的情书,不出意外的话,纸上甚至还喷了香氛。
遗朱拿着情书的姿态并不轻慢,顾着人家女孩的秘密心事,他只念了封面上的一句,随后递给了瞿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