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这两天偷偷进步?”放下手里的舀汤的勺子,遗朱小心翼翼地转头问。
他们的房间不是套房,是大床房,遗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看着有点醉意的林冽,忽然怕这平时看起来谨饬的家伙发疯。
不出所料,林冽的下一句话就报复性挺强的:“对,你得和我待在一起,你得在我眼皮子底下。”
不叫的狗会咬人。
林冽是胜负欲作祟还是什么,遗朱不想探究,但总觉得不太对劲,他火速给钱岱发了条信息,打算喝完最后半碗雪蛤汤就溜去找钱岱。
“你喝醉了吧?话怎么这么多?”行动之间,遗朱还试探道。
“没有。”倚靠在床上的青年轻笑着摇头,“我肝肾很好。”
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既然嘴硬说自己没醉,到时候半夜头疼吐酒发酒疯遗朱可一概不问,立时开始把东西往包里装。
林冽饶有兴趣地看他忙活:“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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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朱头也不抬地到床头拔手机充电器,扯谎道:“钱岱叫我打游戏,我今天住他房间。”
没成想遗朱刚把电头拔下来,林冽就扯着充电线尾巴说:“别去。”
遗朱:“?”
林冽改口道:“我喝醉了。”
扯淡呢你,遗朱瞥他一眼。
往日里阳煦山立的那位林冽匿了踪迹,现在赫然是醉山颓玉,他现在用上目线看遗朱,眼神浮动,不如平时的静如止水。
虽说没至于烂醉酩酊,但看他反常的状态,估计没少喝,多少也是微醺。
林冽反应迟缓似的,单手把进门时候脱到床边的外衬扯过来,往遗朱旁边递,语速很慢但口齿清晰地说:
“邓浔说让我给你带支香槟喝,但我觉得你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