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既不是娘生的,也并非是爹的亲生骨肉?”
听了这么许久,赵予安总算是从那个复杂的往事中,回过了神来。
“姑娘,您是白家的孩子,是白家唯一的血脉了……”
李嬷嬷泣不成声道。
话落,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赵予安的面前。
赵予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赵夫人,却见她眉头紧锁,目光深远且神思恍惚,似乎是在极力想着什么事情……
“娘!”
下一瞬,赵夫人突然双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吓得赵予安和赵文渊,立刻跑了过去搀扶她。
……
“夫人并无大碍,只是……”
前来看诊的大夫,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妇人,欲言又止道。
“只是什么?”
赵文渊急切地开口问道。
“只是夫人,似乎是喜脉,只是日子尚浅,需得再过些时日才能确定。”
大夫笑着开口说道。
喜脉?也就是说……
“我娘有身孕了?”
赵予安激动不已!
大夫点了点头,笑着说些恭喜的话。
赵文渊则是惊呆在原地,久久未曾回神……还是赵予安心思活络,命人包了银子给大夫,又叫沉香欢欢喜喜地送了大夫出门。
待赵予安重新坐到床边时,赵夫人已经醒了,她眼底有些许茫然,脸上却又有几分欢喜,想来,她也听到了大夫说的话。
“这么多年都没有……怎么突然就……”
赵夫人伸手覆在腹部,喃喃自语道。
“或许是……回到湖州,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