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你可知……你救下的,是逃犯?”
姬海燕冷笑一声,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叫人看着恶心生厌。
听到这话,赵文渊先是一愣,接着便镇静地理了理衣袍:“姬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恕在下听不明白。”
“听不听的明白,也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件案子,当年是我父亲亲自经手的,个中厉害……赵老爷你们全家,怕是担当不起吧?”
姬海燕轻蔑地扫视了在场的几人一眼,眼底那股子势在必行的嘚瑟样儿,看得赵予安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案子?什么案子会牵扯到赵家?自己父亲当年,究竟救了谁?
各种各样的疑问盘绕在赵予安的心头,让素来无所畏惧的她,心底竟生出了几分恐慌来……
“赵家担不担的起,就不劳姬姑娘操心了,有孤在,赵家上下,定会安然无恙。”
彼时屋内,也只有他们几人,苏明川也没有刻意遮掩身份,反倒是以太子的身份,出言帮赵文渊解困。
他缓缓起身,跨步越过屏风,径直站在了赵家父女的前头。
维护之意明显,气得姬海燕脸都红了!
“太子殿下自身难保,还有闲情保护他人?哈哈哈哈……”
姬海燕笑的肆意,连太子都没放在眼里。这般张狂,倒是让赵予安心里更加膈应了……这姬海燕……似乎是手里有太子的什么把柄?
“太子若不够,再加上我定国公府,可够了?”
柴瑾煊蹙眉起身,走到赵予安身旁,将她护在身侧。
“定国公府?哈哈哈……柴世子心明如镜,应当不会不清楚,陛下对定国公府是什么态度吧?”
姬海燕准确无误地挑明了太子和柴家目前的处境,瞬间就让太子和柴瑾煊拧紧了眉。
一个前湖州知府的女儿,为何会知道那么多?且还对朝中局势,那样清楚……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父亲是前湖州知府不错,可他……亦是陛下留在湖州的耳目!要不然,你们以为,我父亲卸下湖州知府一职后,为何还能继续留在湖州……掌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