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你说的那个护卫……何时来?”
望着桌上摆满的菜肴,赵夫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有些心急的,毕竟……因着慕婉凝说的这人,她把媒婆介绍的那位,都给推了,眼下也只能等着那护卫的到来了。
“快了,快了……”
慕婉凝也有些焦急地望向门外,生怕柴瑾煊不争气地退缩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这时,沉香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呸呸呸,大好的日子,说什么胡话?”
听到沉香的那句“不好了”,赵夫人心中不悦,立刻沉下了脸。
“是奴婢不好,奴婢嘴笨,但是夫人……柴……柴世子来了!”
沉香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子,然后才着急忙慌地将事情说清楚了。
此话一出,大厅内瞬间就安静了。
赵父也不同太子搭话了,赵母和慕婉凝也不闲话了,赵予安也不敢同半夏和玉竹嬉闹了,赵、柴二位道长也不拌嘴了,就连小平安都默默地咽下口中的糕点,然后乖顺地站到了自己娘亲的身后去了……
“他来做什么?”
赵夫人眉头一皱,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赵父。
赵父一脸懵,他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儿,最后只得无奈地开口:“来者是客,请世子进来吧!”
沉香没敢应声,只悄悄抬眸看向了赵夫人。
“瞧我做什么?耳朵不好使了?没听到老爷说请他进来吗?”
赵夫人瞪了沉香一眼,吓得沉香一激灵,立马垂下头朝外面跑了去。
在等待柴瑾煊进来的这段时间里,大厅内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也谁都不敢先开口说话,生怕一不小心,惹了赵家夫妇不痛快。毕竟……在场的众人,都知道那日赵家夫妇拒绝定国公府提亲一事……
赵予安默默的和玉竹对视了一眼,二人眼底皆藏着心虚……
这几日,柴瑾煊没少翻墙去赵予安的院子里。此事,天知地知,赵予安知,玉竹亦知!
为什么半夏不知呢?因为半夏是个大嘴巴,藏不住事儿,所以赵予安和玉竹,也有意瞒着她,生怕她一激动,再抖到赵文渊夫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