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夫人拨开人群,急急忙忙地走上前来。
“娘,您认识这位道长?”
赵予安走上前,挽住赵母的手臂,好奇地问道。
“这位赵道长,就是当年,赐你乳名的那位。”
赵母附在自己女儿的耳畔,悄声解释道。
原来是他啊!
赵予安恍然大悟!她那时尚小,自然不记得这位赵道长。
“赵道长,请恕小女有眼无珠之罪。”
赵予安走上前,施施然朝那位赵道长行了一礼。
赵道长不甚在意地朝她摆摆手,丝毫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眼下,他担心的是,怎么才能让姓柴的远离赵予安。
“娘,这位柴道长,就是我之前同您说过的,救了我和半夏的那位恩人。”
赵予安一转身,又将柴道长介绍给了赵母。
赵母一听,立马提步上前,拱手作揖,就要朝柴道长致谢。
“你们别搭理他,这糟老头子,心眼儿坏得很。”
就在这时,那位赵道长却忽然上前一步,伸手将柴道长推得远远儿的。
众人不明所以,皆面面相觑。赵母楞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尴尬地停在半空,落也不是,举也不是。
“二位道长……可是有什么误会?”
彼时,身为准女婿的柴瑾煊,自然要表现一番,他倏地开口,试图打破僵局。
“误会个屁!你们姓柴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赵道长无差别的攻击每个姓柴的人。
本想做个有礼貌的好女婿,在丈母娘面前留个好印象,可眼下被赵老道这么一怼,柴瑾煊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什么礼数了!
骂他,他可以忍一忍,可是骂所有姓柴的,柴瑾煊可忍不了!
“怎么?您是被多少个姓柴的人摧残过,才能说出这种饱经风雨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