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自昨夜至今,赵予安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如何招惹到柴瑾煊的。然而,除了昨日在财神殿的匆匆一面外,在此之前,她的确未曾在其他地方见到过柴瑾煊。
更何况,她当时在财神殿,的确也不曾见到什么不该见的!可柴瑾煊很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威吓赵予安!
想到这些,赵予安一时语塞,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解释了!
“说话!”
见赵予安垂眸不语,赵母气的猛捶床板!
那一拳拳,仿佛打在了赵予安的心上!
“爹、娘,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我只是……昨日去凤鸣寺时,在寺里的财神殿内,无意间见到过他。然后……然后他就说要杀我!但是……他又说,暂时不杀我!所以……我其实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予安也很苦恼,她既猜不透柴瑾煊的意图,也无法猜测自己父母的心思,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不清这所有的事情!
她只觉得,脑子里头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让她烦躁不堪。
“我让你去凤鸣寺是去干嘛的?我是让你去拜月老的!不是让你去拜财神的!你又阳奉阴违?”
很好,赵母是会抓重点的。
赵予安一噎,再也没敢吱声。
哎,说多错多!
“你在财神殿内,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
此刻,赵父大概是赵家唯一一个脑子还算冷静的人了。
“我之前也这么怀疑的,但是……我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啊!我也跟他解释过了!他不信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想到柴瑾煊那副似笑非笑的阴间样儿,赵予安心里就堵得慌。
赵父沉默了,若当真如自己女儿说的这般,这位定国公世子,怕是盯上赵家了!
“文渊,要不然……咱们……搬离京城吧!”
赵夫人思忖良久,终于一咬牙,说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