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鸢模模糊糊的走近,直到那白衣少年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将她领到了屋内。
烛火被他点亮。
“你去哪了。”他问了句,唇紧紧的抿着。
其实按道理来说,这是沈枝鸢自上次过后,难得和他心平气和的好好聊上一回天。
可作死进度条不增反降。
在这期间内,她经过系统的提醒,才发现已然到达了最低峰。
“跟你没关系。”沈枝鸢抿了抿唇,然后摆过脑袋说道。
然而下一秒,那带着温度的手掌温柔的抚在她的头顶,像是宽恕了她所有的罪过。
没变。
进度条没变。
系统简直是奇了怪了。
他说:“我知你心中怪我,怨我。”
“不止是你,我也异常的怨恨自己。”
“但我不希望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变得摆着脸,不露笑意。
沈枝鸢没想到他心里会这么想,却又在张口时猛的顿住。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座宅子的少年忽然将那玩着的小刀插入了桌子的木板之上,寸寸而入。揪住心脏,竟是在同一时间,那鲜血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双膝跪倒在地,那发丝遮住了满是冷汗的面容。
手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啃噬着骨头和心脏。
但也只是过了一会儿,这疼痛便散去。
“最近身体怎么样。”夜斯年把着女孩的脉,又看了看她的眼睛,随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