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此计虽可行,但时瑶将军只能充当领路人,万万不可亲自率兵出征。”
另一名大臣也紧接着附和道:“陛下,时家之人切不可掌兵啊!”
更有人高声喊道:“没错,谁能保证她们不会像其父亲那般已然叛国投敌了呢?”
听到这些质疑之声,陆屿顿时怒不可遏,猛地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那几位大臣,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你们休要血口喷人!如今所有的证据皆已摆明,足以证明武安侯乃是遭奸人所陷害。而你们却如此顽固不化,执意不肯相信真相,莫非你们都是那魏林一伙的党羽不成?”
“陛下,陛下明鉴啊,微臣真的不是魏林那一党的党羽呀!”那几个人诚惶诚恐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
陆屿突然开口说道:“陛下,微臣还有人证可以证明此事,那人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泰和帝微微颔首,威严地吐出一个字:“传。”
片刻之后,一名男子缓缓走进了宏伟壮丽的大殿。众人定睛一看,不禁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咦,这人看着怎么有些面熟呢?”有人疑惑地小声嘀咕道。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魏林的庶长子嘛!”另一人恍然大悟般地惊叫道。
“什么?他竟然是魏林的儿子?可他不是早就被流放了吗?”又一人满脸诧异地质问道。
“是啊,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流放的途中才对呀!”更多的人附和着表示不解和惊讶。